アズールの雑巾ちゃ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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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糧,乙女腐女皆吃的雜食派
*唯請別在我面前提名柯的新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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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命千景
副本命アズール
三本命被被

沉迷2.5次元俳優
首推荒牧慶彦
二推和田雅成
三推立石俊樹

{全員向}只是不想失去你·序章

❀將會是暗墜本丸paro

❀本篇會是全員向無cp,番外才會是角色個人向

❀原創審神者

❀未必完全掌握每把刃的性格,ooc請見諒

❀有一句台詞或出場最少一段的會打角色tag

❀不定期更新







    如果說審神者作為刀劍男子於現世的主公而受到他們的喜愛,審神者作為主公而愛惜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那麼對對方的喜愛到了一個想把他們變為自已的所有物、得不到就摧毀的地步,又是否合理,是否被世人所接受?



    已經任職了審神者一職數年的若月新冥拿着手帳在本丸的木走廊上踱步,閒餘時於本丸內四處走動,記錄並參與刀劍男子們的日常是新冥在平凡的生活中微小的興趣。


    自小就因為擁力強大的靈力而備受重視的新冥總是被教育要好好利用自已的力量,「要保持自已的心境平靜以維持靈力」、「不能對人以外的生物產生感情,因為他們很危險」新冥一直過着與其他同齡孩子不一樣的教育和童年。當時的她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友人,慢慢地變得沉靜,雖然沒有對大人們抱持怨恨,但這份獨特確實令她覺得沉悶,變得自我封閉,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直至上任審神者一職,與付喪神的刀劍男子相會,感受着大家的關愛,那顆冰冷的心才慢慢開始溶化,變得親和,會嘗試去愛別人。


    本丸每個角落中所發生的一切,刀劍男子們無傷大雅的打鬧、內番中努力地工作、認真鍛煉的身姿,別人眼中微不足道的日常點滴在新冥眼中是和平和安心的象徵,每一刻都值得被記錄。


    「主上,雖然很高興你如此關心我們,但請你可以不要在遠處看着我們的同時露出如此奇怪的笑容嗎?」不遠處正在嘗試尋找驚喜的鶴丸在感受到強烈的視線及奇怪的感覺後總算向新冥開了口。


    「才......才沒有那樣的事!是你看錯了!再胡說就剋扣你們的零用錢不讓你們到萬屋了喔?」瞬間被院子中的刀劍男子以難以置信的眼神凝視着的新冥話音未落便用手中的手帳掩面逃離了現場。


    「……剛才超尷尬的……」新冥在走回書房的同時回想着剛才的小插曲,像是作弄她一般,越是不想回憶起來場面就越是浮現於腦海中,即使新冥一直閉着眼搖頭也沒用。


    「主上!不好了!請你快過來!」狐之助從暗處的轉角氣喘呼呼地跑出來,在審神者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狐之助帶到辨公室去了。


    「狐之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請你盡快中止第一隊伍的出陣!戰況看起來有點奇怪!」


    「我知道了。」新冥透過桌子上的屏幕視察了一下戰況,便隨即中止了出陣。「對了,你先去院子找其他人幫忙把第一部隊的隊員送去手入室,我隨後就來。」


    「遵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就在狐之助跑出去後,新冥一邊準備着手入的物資,一邊回想着剛才窺探到的戰況。


    敵軍以不平常的姿態進攻,或者該說是過於靈活了嗎?連機動不高的大太刀和太刀都能連續攻擊,短刀更是跑到刀劍男子後方偷擊,以這次出陣的地點來說是不可能的事…


    「這…」


    去到手入室門前,新冥才發事情的嚴重性。第一部隊的隊員全員重傷,也沒有一個保持着意識清醒的,已知情的刀劍男子都已經進手入室幫忙了,剩下的兩振,小狐丸和螢丸則躺在手入室門前,由其他人照顧着進行急救。


    全員重傷也許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畢竟這是審神者在全員的刀裝被破壞後依然選擇持續進軍或敵人過於強大時便會發生的常事,但唯獨這次,新冥知道事情絕對不簡單——因為這次的敵人以第一部隊的能力拿下「完全勝利」也不是問題,而這次是螢丸擔當的隊長,按經驗而言,即使隊員全員重傷,作為隊長的螢丸有機會可以取得勝利,即使戰敗本人也不至於傷致昏迷;何況隊中全員配有極御守,但根據狐之助的報告,戰時並沒有回復的跡象,在隊長重傷的情況下戰鬥沒有自動中止,反而越發激進。要不是新冥及時中止出陣,恐怕隊員迎來碎刀的命運也是可能的事。


    「大將,不要猶豫了!大家的傷勢再不進行治療就危險了!」跪在地上為螢丸止血的藥研看見愣住的新冥不禁出言提醒。


    新冥自知情況危急,二話不說便進了手入室,用加速符縮短所有人的治療時間,在確保六人都平安無事被送回屋間休息後才鬆了口氣。


    「主上,他們六人都已經平安無事了不是嗎?再擔憂下去可就是杞人憂天了。」擔當着近侍的山姥切長義在安撫好其他刀劍男士的心情後便進入新冥的房間。


    「是長義啊…」


    「是的,這是剛剛泡好的茶,先喝一口冷靜下來吧。」把茶杯放好後,長義便正坐在新冥對面。


    「謝謝。」伏在桌子上的新冥用她那微微顫抖着的手接過杯,淺嚐了一口便放下杯子,神息凝重地抬起頭正視着長義,欲言又止。


    「主上是有什麼事嗎?」


    「長義,你到本丸前,是在時之政府工作着沒錯吧?」


    「是的。」


    「你有遇過類似的事嗎?」


    「有。」


    「原因…你知道嗎?」


    「……」


    雖然有預想過長義未必會回答所有問題,或者會選擇迴避,但突如其來的沉默還是令新冥感到不自在,甚至因為試探性的提問令二人陷入這種窘迫的場面而產生了一絲罪惡感。


    「算了, 這種奇怪的問題當我沒有……」


    「通常是因為時空出現錯亂或敵軍增加了支援,因為想打擊審神者的力量這種事也是有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次狀況不一樣。」


    「你這樣說的原因是?」


    「主上你也注意到就別問了,就當作是普通的意外好嗎?」


    「你這樣說我接受不了,你倒是把話說完。」


    「我……」


    「主上!」在二人對峙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幾把求助的聲音。


    「等一下再問你。」新冥在起身走往門前的同時瞄了低着頭的長義一眼。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開門,是粟田口家的孩子們在呼喊新冥。


    「主上,遠征部隊…」


    「回來了嗎?我會去迎接他們的,謝謝你們告……」


    「不對!是回來了沒錯,但是……」看見秋田逐漸變得為難的臉色,五虎退緊抱着老虎快要哭的樣子,新冥也猜到大概是發生什麼事了。「帶我去現場,長義你也跟上來。」與平日温柔輕快的口吻不一樣,而是堅決嚴肅的命令,任憑是誰也猜到接下來的事。


    又是這樣嗎?第二部隊重傷,第三四部隊該說是較為幸運嗎?最嚴重的是中傷,但也有輕傷和亳髮無損的。


    對重傷人員進行了基本治療、託付了藥研帶領療傷、石切丸幫忙使用加速符後,新冥就帶着長義和狐之助回房商討。


    「狐之助,這次又是怎麼一回事?」


    「主上,據剛才簡短的報告,第二部隊是在回本丸的途中不知出了什麼差錯,到別的時空去了,結果遇上了檢非違使,第三部隊是在搜索途中遇到突襲,第四部隊則是突然被當地人追捕,花費了一番功夫才平安歸來。」


    「長義,到了現在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對不起。」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幫我看管着本丸,確保全員留在本丸內,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外出。」


    「是的。」


    「主上……」


    「我知道,我不會怪他的,也許到了現在反而更難說出口吧?不管如何,狐之助,先聯絡時之政府,我會到那邊走一趟,畢竟除了報告狀況外還得相談。」


    狀況連連,這是從未在本丸發生過的事,也許在別的本丸甚至不曾想過有這等事情的發生,雖然經驗不多,但精準的直覺令新冥猜到事情的大概原因,也許是有什麼人插手了。


    「……以上就是這個本丸發生的事情。報告完了,那麼你們可以詳盡地告訴我具體原因嗎?一天之內狀況連連,絕對不是普通的意外這麼簡單吧?」順便與相關人員見了面,做了報告,接下來才是事件真正的開始。


    「關於這件事……」


    「就讓我來說明,你就先行退下吧。」一把宏厚的聲音打斷了相關人員的說話,有規律的腳步聲逐漸接近。


    「若月大人,在下知道了。」那名官員看見迎面而來的男子惶恐地猛然起身,畢恭畢敬地回答,鞠躬後便走出房間。 


    「兄長。」來者正是新冥的兄長。若月一家在時之政府都擔當着不同的職位,在現世可是頗有影響力的大家族。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還記得從你有記憶開始就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嗎?」


     「你是說『不能跟人類以外的生物產生多餘的感情』是嗎?」


    「是的,原來你還記得啊?我以為你早把這件事拋諸腦後了。」


    「你突然重提此事,恐怕這就是這次事件背後的原因吧?」


    「是的,不概是新冥,只需要瞬間就掌握了現況。」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要再與那些付喪神有任何接觸了,這次事件就是對你的警告,無論是時空錯亂還是難纏的敵人都是我們安排的;對我們來說,付喪神只是低等的生物,是該被人類所操控所利用的,根本不值一提,即使有哪個付喪神因為計劃而失去了生命,對我們來說也只是一隻棄棋罷了。」


    「兄長,你這樣說太過份了!」


    「過份?我只是實話實說,怎麼看也是會同情他們的你不正常。不過怎樣都好,家族那邊己經為你在時之政府安排了新的工作,恐怕在一週後就要接任了吧?」


    「那麼現在審神者一職要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辭任了,審神者一職對你而言只是實習的工作,算是踏腳石吧?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怎樣也好吧?」


    「兄長!我不能接受!」


    「你的意見如何也不會影響任何的決定,我這次來不是詢問你的意見,而是純粹來告訴你的,你只要知道就好,明白了吧?這週就是你與那些付喪神見面的最後時光了,好好把握吧。」


     新冥的兄長在說完後整理了一下制服便離去了,房間裏只有新冥一人把頭埋在雙臂,獨自哀愁。


    唯獨這件事,我不想遵從任何人的命令,我不想失去任何與他們之間的聯繫……


    「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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